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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的生日和去年有些不同:我們辦了兩場生日會,一場是大肚魚的姐姐妹妹在家裡辦的;一場是我的家人在餐廳辦的。首先當然是壽星本人最期待的禮物拆封。兩隻老虎今年收到了五份禮物,分別來自大肚魚姐姐,妹妹,以及美人魚妹的餽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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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魚妹妹的禮物──憤怒鳥外套,隔天就已經上身。尺寸剛好,穿起來圓滾可愛,我都捨不得幫他們換下!大肚魚姐的禮物分別是一台空氣清淨機以及二包破萬的大紅包。空氣清淨機對已經多次宣稱「擔心狗毛會誘發幼兒過敏原」的大肚魚來說,這禮物有多麼討他歡心不言可喻。(咦!!到底是誰生日丫??)大肚魚妹妹及妹婿的禮物則無疑是今年最得兩隻老虎歡心之品。當幼兒音樂書/磁性小火車組現身時,兩隻老虎二話不說就拆封開始把玩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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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老虎酷愛小火車組,看他訓練有素的架式完全看不出來他從未碰過積木玩具,讓我不得不佩服起他理解的功力;大老虎則偏愛幼兒音樂書-DoReMi小小鋼琴家,讓我不禁偷偷妄想,也許再過不久,我兒子就會「媽,你旁邊坐著聽我彈琴」地演奏音樂給我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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禮物拆完,肚子也餓了。今年兩場生日餐食美人魚照例偷懶,一律選擇上餐館與客同樂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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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餐後也不免俗地引吭高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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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公外婆更是熱情地獻上合唱曲「快樂的出帆」給兩位壽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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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於生日蛋糕則由大肚魚妹挑了四季的芋泥水果蛋糕來插蠟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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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天現作味道好,再加上水果新鮮,不只壽星開心,與會的家人們也非常滿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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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生日兩隻老虎對「生日」還懵懂未知,今年當大家為他們高唱生日歌後,換來的竟是嚎啕大哭,但經過了蛋糕與禮物的洗禮,我確信他們已經非常了解「生日」在他們自己,以及那些珍愛他們的人所代表的意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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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月兩隻老虎最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,是兩歲兒的經典名句「不要!不要!」,有時候甚至會大哭、以頭撞地來貫徹自我主張。不過大肚魚也不是省油的燈,只要遇到這種狀況便會稍加玩弄語言伎倆,改以否定句型反詰,便能唬得猛獸們一愣一愣,然後不自覺地被他負負得正。也是這個月,我們開始祭出懲罰模式-罰站,主要針對小老虎亂丟食物、大老虎動手打人的壞習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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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生活並不完全只有考驗。年齡不只帶動了兩隻老虎自我意識的成長,也讓他們學會表情達意;他們開始不掩飾對喜愛之人的熱情,嘴邊常高掛著「愛你呦」再佐以迷人的笑容,放電的範圍小至身邊的爸爸媽媽、丫嬤、姑姑,大至路人甲乙丙,因此帶他們出門,旁人驚呼可愛聲,不絕於耳。雖然他們一天要激怒我許多許多次,但一句「愛你呦」,總可以逗得老北/老木心花朵朵開,雖說當發現我們和路人甲屬同一等級時有點受傷,不過這句台詞目前還算有療癒效果,我想這大概也是讓他們得以躲過被吊起來打的因素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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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身邊多了小龍龍,常讓我想起兩隻老虎還是小嬰兒時的種種往事,我曾經以為,只要跨過一歲,一切便柳暗花明。如今回顧,這一年肉體上的負擔的確大幅減輕,但精神上的挑戰卻接踵而來,而且猛獸們智慧愈長,關卡便愈難超越。不過為人父母的字典裡沒有「ESC」與「Quit」,除了見招拆招,走一步算一步,別無他法,由前世的情人蛻變成母子關係,也許今生要續的情緣是裹著戰袍的愛情吧!

這兩年來他們讓我們擔了許多心、發了很多脾氣,當然也流過不少眼淚,可仍遠遠不及他們逗笑我們的次數,以及在心底湧現的絲絲甜意。如果能為去年一年下個總結,我會說他們越來越像北極星,偶爾會被烏雲擋住,但始終閃爍著耀眼的光芒,當育兒之路茫茫不知去從,我總能在他們彎著眼睛的笑臉裡找出方向。

寶貝們,兩歲生日快樂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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